欧文(贾斯蒂斯·史密斯JusticeSmith饰)和麦迪(布里盖特·伦迪·佩恩BrigetteLundy-Paine饰)因一档深夜超自然节目而结缘,然而这档节目却神秘地被取消了,在暗淡的电视灯光下,他们对现实的看法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展开剧情]
演员表
泰勒·迪恩·弗洛雷斯
伊丽莎白·斯科佩尔
埃博·本森
弗里德·德斯特
布里盖特·伦迪·佩恩
迈克尔·C·莫罗纳
影片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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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评
SideAffects:致所有被这个顺直世界gaslit的跨儿酷儿们
这篇影评可能有剧透
最近去看了《I Saw the TV Glow》第二遍,最后半个小时一直在抽泣,很喜欢很喜欢。这个片子太trans太queer太autistic了,很同意友邻Enlightening评论写到的,I Saw the TV Glow对跨儿负性情感的探索和呈现实在太无与伦比,让语言也相形见绌。
跨儿的负性情感是什么样的呢?
是Maddy说的feelings of years passing like seconds,是being haunted by subtle feelings of unreality, not knowing if the life I'm living is real,是在一些转瞬即逝的瞬间感到一些重要的东西不对劲却不知究竟是什么。是不知道自己是否被灌了Luna Juice、被永远地困在了一个噩梦/一个虚假的midnight realm中而无法醒来。或者:是以为自己坐上了回家的飞机,却在中途被告知你余生都要在这个飞机上度过。
是一遍一遍地杀死一个可能存在的、正在存在的、另一个世界的强大的美丽的自己——并说服自己那只存在于幼稚的幻想中。是拒绝掉唯一理解你的朋友跋山涉水回来想要拯救你的尝试,在朋友消失后剩下的日子里不断说服自己「我做了正确的选择」,并一次又一次地压抑住任何指向另一个答案的迹象、任何尚未熄灭的火苗和渴望。是在无人知晓的夜晚再也忍不住去想无数的「what ifs」,what if I really was Isabel, what if i really was that powerful, beautiful woman, buried alive and suffocating to death?
是被强行灌下Luna Juice、被囚禁在结构完美的噩梦里忘记自己是谁、自己可以是谁,并忘记自己正在被活埋、窒息死去。是被活埋、日复一日地感觉到窒息、发出濒死地喘息却不知道为什么,是即使不再记得却仍然在一些瞬间感觉到自己正在死掉。是大声尖叫呼救时却没有任何人能听到。是在一些鼓起勇气想要反抗的时刻,却被父权制给暴力地拉回这个facade被制止被警告被用淋浴蓬头冲洗直到你所有的想要transition的念想以及所有的longing都渐渐熄灭、直到the pink opaque里的你/transition的你渐渐被活埋死去、直到你看到另一个世界的荧光会觉得过去曾经渴望和尝试接近那个光芒的自己无比滑稽、让你感到无比羞耻。
是——在所有这些之余—— 你偷偷在没有人看到的厕所角落幻想切开自己的身体,对着镜子扒开自己的胸膛,看向里面仍然存在着的蓝色荧光,感到些许的安心和无尽渴望。是在你从那个厕所出来后,却为自己在想象中切开身体而看到的那一点点荧光,弯腰低头对这个漠视自己的顺直霸权的世界,一遍又一遍地迭声道歉。
I Saw the TV Glow的标题呼应Owen把自己的胸膛给切开,看到自己胸膛里面的the pink opaque放映时的闪闪蓝色荧光。荧光是the glow of that other world/life, of the world inside the cut of Owen’s body, of the possibility of (post-)transitioning。切开自己胸膛久久注视身体里的蓝色荧光的那一幕,也说明Owen在自己身上的一些切片里仍然能看到The Pink Opaque——看到另一个世界和另一个世界的自己(Isabel或是选择了transition的自己) 会是怎样。
在这之后,影片就结局了。是十分压抑的结局:Owen为自己忍不住(在想象中)切开自己的身体看到的蓝色荧光,一遍一遍地对这个顺直霸权的世界迭声道歉,而周围的人却视若无睹。不过,「希望」也同样生长在其中:I Saw the TV Glow这个片名里的I saw是过去式而不是现在时,意味着“right now I am not seeing it”,好像表明着曾经瞥到的the glow的消失,ta彻底压抑了自己和自己的渴望;但另一个角度,“I Saw”的过去式也意味着ta曾经看到过——而ta曾经看到过的可能性、另一个可能的世界、可能的自己,是ta再也无法忘记、再也无法假装未曾看到不曾知晓的东西。
在读影评时,看到一些观众把I Saw the TV Glow当成一个警世寓言——如果你不transition、待在柜中、hiding from yourself,那你就可能会经历表面光滑完美、内里却感到持续窒息的、如同被活埋的一生。这个解读或许有道理,但我看完之后,我却也感觉Jane Schoenbrun是更温柔的,就像昨天偶然在一个博客底下读到的评论一样:
「 I saw it, cried a lot, and read this blog.
I'm a trans woman, a couple years older than Owen, and what struck me most about the film was the empathy it shows for those of us who had to wait a long time to realize who we were, and longer still to discover that life really could be experienced in dayglow.」
在I Saw the TV Glow的荧屏上,紫色的荧光粉笔在地上温柔地写下:「There is still time.」
情节梳理(可能有的地方记忆会有差错):
0. 中学时两年后在操场重逢,Owen说到想再去Maddy家sleep over一起看The pink opaque while it airs,Maddy说「我喜欢女孩,我不喜欢男孩,这个你是知道的吧?」然后Maddy问Owen说「你呢?你喜欢女孩吗?还是男孩?」Owen说「I don’t know. I really don’t know. I…I like TV Shows」。然后Owen又说Ta感觉每次去想这些的时候都觉得像是把内脏的一些东西给挖出来,even though it was empty inside. 所以在避免去想,ta说到i know there is something wrong with me,ta说my parents know that too。然后Maddy说maybe you are like isabel, afraid of what’s inside you.【对Isabel来说她所害怕的是她的强大的魔力,而对Owen来说是being a trans/queer kid, the desire/possibility of transitioning】
1. 操场聊天后,Owen第二次在晚上去Maddy家实时看the pink opaque,并且在看完后Sleep Over。Owen睡在地上,而Maddy则神情孤独地蜷缩着抱着自己的腿说,自己有一种感觉,就是如果继续留在这个小镇上就会死掉,所以ta打算逃走,并让Owen跟ta一起逃走。那个晚上Maddy给Owen后颈上画了一个紫色荧光的The Pink Opaque的幽灵纹身图案(也是The Pink Opaque电视剧里Isabel和Tara后颈上有的图案)。Owen在那个夜晚仰躺在那里,看到了很多来自另一个世界(the pink opaque)的画面,这些画面都散发着那个世界的紫色荧光。第二天回家后,ta使劲地搓洗掉了自己后颈的幽灵图案。【感觉没有比这更完美的用来传达导演想要表达的dysphoria的那种ghostly quality以及Owen如何hiding*even* from theselves的视听语言了】
2.Owen最后也没有跟Maddy一起走,而Maddy消失了。警察来了却一点线索也没有,只有一个电视机在后院焚烧,而在这之后the pink opaque停播了,好似永远留在了第五季的结尾。在二十年后的深夜,Owen和Maddy重逢之前,Owen在开车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奇异的景象,大树横倒在地,而滋溜溜作响的电线抽搐摆动,地上洒满广告传单,整个夜晚笼罩在紫色的荧光下。Owen捡起地上的传单,发现上面写着Season 6 Episode 1: Escape from the Midnight Realm(第六季第一集:逃离午夜之域)。【之后的一切情节可以理解是在呼应这个,可以理解成ta们现在是在the midnight realm,而Maddy来找Owen以及相约在操场把这个世界的自己埋葬就是在带Owen尝试逃离这里,虚假的The Midnight Realm。】
3.Owen和Maddy在超市重逢。Maddy带Owen到了一个酒吧。Owen问Maddy这些年去了哪里,Maddy却让Owen先回答ta一个问题,即Owen是否还记得小时候ta们一起看的电视剧,The pink opaque。Owen回答说当然记得。Maddy继续追问Owen:你觉得那只是个电视剧吗?你难道没有过觉得分不清那个电视剧和现实的时候吗?没有一些时候觉得那个剧正在叙述着你自己的生活, 你在看着你自己的生活在荧幕上徐徐展开?你没有一些时刻觉得你就是Isabel,Isabel就是你吗?
4.Owen回家重看了The pink opaque第五季的最后一集,也是the pink opaque停播前的最后一集结局。结局里,Isabel和Tara计划meet in person一起对抗终极怪物月亮圆脸怪mr. Melancholy,但是mr. melancholy已经提前把tara放倒了、活埋了起来。Isabel见到的Tara转过身来,是假扮成Tara的月亮半脸怪冲她邪恶地笑。之后月亮半脸怪把Isabel也给绑架了,把Isabel的心给生挖了出来放进了工业冷冻箱里,并给她灌了很多蓝色的月亮汁(luna juice),这样Isabel会沉入深深的梦乡无法醒来,并且会忘记曾经发生以及正在发生的一切。圆月亮怪mr.melancholy大笑着对睁不开眼皮的Isabel说:你将去到The midnight realm,并且会永远留在那里. It is such a wonderful, wonderful prison.You will not remember anything, your real name, your superpowers, your heart. You won’t even remember you are dying. 然后Tara在luna juice的作用下就到了the midnight realm。Mr. Melancholy手上拿着一个水晶球,而水晶球里隐隐显示的图像是少年版的Owen在专注地看the pink opaque,暗示Isabel在the midnight realm成为了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正在死去的小男孩Owen。然后Mr.Melancholy把心被挖出来被灌下Luna Juice的Isabel给活埋在了土里(They buried her, alive)。【被活埋、忘记自己、日复一日的窒息,被永远地困在了一个噩梦中而无法醒过来,并且努力压抑克制自己,并忘记一切包括忘记自己正在死去,正如在小镇/以及别处的queer trans kids。The feeling that you are going to spend the rest of your life in a facade, here, in a dysphoric nightmare.以及忘记自己名字这点也会让人想到name changing和deadname。 】
5.Owen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重看the pink opaque,被渴望驱使ta一头钻进了蓝色电流的电视机,而ta的父亲拽着ta把ta拉回这个世界,又把ta提溜到厕所,把淋浴蓬头打开到最大,把ta的头塞到淋浴蓬头底下冲洗。Owen呛着水想要离开却无法,低声尖叫喃喃嘶吼着什么,将近被冲死在洗浴室里,吐出了一大堆蓝紫色闪光的碎片。【Owen仍然是有transition/gender non-comforming的举动的渴望,ta仍然向往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另一个世界的荧光,但是在ta做出一些打破cisnormativity的举动/行为时,ta父亲/父权制/顺直霸权世界又会制止ta,并且惩罚和压抑ta违背cishet norms的行为,好像那种transition的渴望是某种污染物一样给ta带有惩罚意味地「清洗干净」。】
6.Maddy/Tara和Owen/Isabel在中学校园的充气帐篷里碰头。Maddy/Tara讲到自己从这里消失逃走后到了Phenix,ta改了名字一切找了份工作,在游乐场打工负责把棉花塞到玩具动物里。然而,ta还是觉得一切都不对劲,并且知道即便再换个地方也是一样的。ta觉得时间很不对劲,时间过得快得离谱,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却转瞬即逝得像只有几秒过去了一样,ta感觉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这里ta再次提到了时间:dysphoria的时间体验,subconscious passing of years,everything isn’t real, and this life feels unreal.】
7.然后终于在一天,Maddy/Tara付钱给一个无所事事什么活都接的人把Ta给活埋了(虽然那个人不知道)——Ta挖了一个坑,买了一个棺材放在里面,自己躺了进去盖上了盖子,然后那个人一点一点把土给铲进去,把棺材给埋起来。躺在棺材里,Maddy很快后悔了想要出来,ta用力尖叫但是没人听到ta的声音,ta用力击打棺材但是没人理ta,ta感觉到持续地窒息,ta尝试让自己的唾液腺生产唾液这样ta能有一点水,ta尝试了一切可以逃出棺材方法,但是土实在是压得太实了(which, Maddy says, “was what I asked him to do”)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逃走。然后在窒息和绝望之中,Ta渐渐感觉自己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渐渐感觉自己离这个身体越来越远,远到渐渐像是从远方观看一个屏幕上的自己,watching themselves on TV, until the screen was so small that they couldn’t see themselves anymore。Ta说:然后,我从地底爬出,到达了地面,我到了The Pink Opaque。就像从一个噩梦中醒来一样,我曾经作为Maddy Wilson活着的那一生渐渐远去,就好像一个短暂的幻觉,片刻之后几乎什么都记不得了。所有那些曾经感觉如此真实的记忆,都随着雨水的冲刷流走了。我终于又变回了我自己。 Owen说不可能,The Pink Opaque只是个电视剧、Maddy说的这一切只是个fantasy,这里不是the midnight realm而只是suburbs. Owen说ta清楚记得小时候跟爸爸一起去球场看球打球,记得跟妈妈在厨房做饭,这些记忆如此真实。Maddy则说那些记忆都是假的,都是为了干扰ta,让ta无法回到真实世界(即The pink opaque),让ta永远被困在这里,以及让ta忘记在现实中的自己被活埋正在死去。【Trans experience of: 意识到你的身体不属于你,你的生活不属于你,你以为真实的记忆其实是虚假的,那个自己无比陌生,而你只是那个自己的生活的观众。而如果要transition或者找到另一个更真实的自己,需要在某种意义上埋葬和杀死现在在这里的曾经的自己。】
8.Ta们深夜在操场会面准备埋葬这个世界的自己,回到The Pink Opaque里。maddy跟Owen说「我知道这很吓人」 (即我们需要在这个世界把自己给埋葬掉/让这个世界里的自己死掉,才能够从the midnight realm逃出,并且去到the pink opaque的现实世界),但是Maddy说「但我们没有选择」。ta们手拉在了一起,准备一起去the pink opaque,但是owen低声自语「It’s not real, I don’t think about it」,在最后一刻还是选择了推倒Maddy,然后自己跑掉了。Maddy坐在操场的地上怔怔地悲伤地看着owen跑走的背影。【Maddy的两次对Owen的请求/邀请(一次是小时候一起逃离小镇,一次是这次一起埋葬这个世界的自己),是在邀请ta came out/transition,但是ta还是选择了继续在这个世界里/选择了closeted以及压抑住这一切相关的感受和渴望,Owen还是选择了再一次压抑以及保持现状,并且说服自己只要不去想就可以过下去。】
9.Owen在家里躲了几天,叙述到「I told myself I made the right choice. (i.e., to run away from the playground/Maddy/Tara).」Ta说觉得maddy的故事很离谱不可能是真的,觉得自己跑走是正确的决定,觉得it is just a fantasy, kid's stuff,觉得自己不可能是Isabel。然而在空无一人的影院里深夜工作的有些夜晚,ta又无法克制地想「万一呢?」,万一ta真的是Isabel,万一ta真的是那个强大的、美丽的女孩,在另一个世界里跟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用她们的超能力打败怪物、拯救世界。Owen说ta有时以为、或者希望maddy会在某刻出现,然后强迫ta到the underground,去到the pink opaque的世界,但是maddy再也没有出现过,ta再也没有见到过maddy。【Trans side affects of 不断否认自己的感受,不断告诉自己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一个不存在的幻想、无法变为现实。同时又有着无尽的渴望,但又不断压抑和否认自己的这些渴望告诉自己这些只是fantasy、kid's stuff。】
10.后来,Owen的爸爸也去世了,ta自己一个人住,并且买了一个很大的电视机。The Pink Opaque也不再需要通过录像带来看了,而是可以直接在这个电视上随时想看就看到。一个晚上,Owen心血来潮打算重温The Pink Opaque,然而Ta发现什么都变了,以前觉得无比吸引心神的、让人兴奋的、让人恐惧得睡不着觉、让人期待的电视剧变得无聊而平淡、十分滑稽,甚至让Owen无地自容并且无法理解,觉得曾经自己怎么会曾经对这样庸俗的电视剧如此着迷。【跨儿们被这个世界给压迫改造到为曾经所渴望、痴迷的另一个世界/另一个自我的自己,而感到羞愧耻辱。How trans and queer kids/adults are often taught to feel about ourselves all the time (i.e., shame)。】
11. 几年后的一个晚上,一个有钱的家庭的小男孩在娱乐城过生日,很多娱乐城的员工都带着彩色的尖顶纸帽去给他庆祝,Owen作为娱乐城的员工也跟随ta们一起去庆生。然而ta的嘴唇泛白起皮,眼眶青黑色严重,有力无气,状态如同快要死去一般。在那个白人小男孩的嘈杂的生日派对上,领班大喊让ta们所有员工都唱生日歌唱大声一点,而Owen则受不了如此多的感官输入,当场meltdown开始尖叫,Owen在那里不断地说somebody help me i’m dying. I’m dying. 而周围的人和时间都静止住了,一动不动,没有反应,宛如死去。【另一个transition的自己正吞着luna juice/毒药而无意识地渐渐死去并被活埋,周围的人却对此毫无反应如同僵尸一般。这一段除了trans experience之外其实也特别autistic,Owen和Maddy两个主人公都很autistic,包括ta们对the pink opaque的着迷可以理解为autistic special interests,Owen被ta的同事提到的不与人对视,肢体语言/Owen在操场上把书包立在脚边的那几个动作以及在Drive-thru点餐,还有这个场景里Owen很明显的autistic meltdown。】
12.下一个场景是Owen在厕所跪在地上,洗手池里有一些蓝色黑色的液体固体混杂的东西(呼应luna juice的颜色),右手边有着一个裁纸刀,ta伸手去够刀然后在胸膛肚子那里一点一点沿着中线切开自己的身体。那个画面非常visceral,还有ta中间的皮肤向外翻卷。然后ta面对镜子,双手插入胸膛把皮肤向两边一点一点往外拉,显露出胸膛里隐隐的蓝色荧光。胸膛里的那个蓝色荧光是the pink opaque的放映,当时正在播放第六季的预告广告。Ta久久注视着镜子里映照的the pink opaque,神情充满无尽的longing。【这里ta忍不住还是去have a little glimpse of that other world, that other possibility, the possibility of transitioning, of being that powerful beautiful woman Isabel in another world。并且ta充满渴望,为知道那个自己还在自己身体里残留着一点点存在感到一点安心和慰藉。下一幕则立刻切换到ta其实是在对着洗手池干呕,胸前衣服完整胸膛平坦,并且经理在催促。 这一段我不停抽泣。】
13.Owen出厕所门之后就是这个片子的结局了。还是在ta工作的娱乐城,别人都沉浸在无尽的娱乐之中。而Ta则边佝偻着身子走路,边一遍一遍地对着左右两边的人迭声道歉,说“i'm sorry. i'm sorry. i'm so sorry.” 没有人注意到ta也没有人理睬ta。【ta为自己忍不住have a little glimpse of that another world’s glow,为自己忍不住(在想象中)切开自己的身体看到一点点那个蓝色荧光而一遍一遍地对这个顺直霸权的世界迭声道歉。】
14.还有个不记得时间线上是什么时候的画面:很喜欢一个闪回画面里Maddy看着Owen换上跟Isabel一样的粉紫色长裙,Owen/Isabel和Maddy/Tara嘴角都挂着的一抹想要压下去但藏不住的微笑。